但还没到地方,就遇到了妹妹孟佳宜。
“大哥,你昨日去安庆侯府,怎会喝那么多酒?”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孟怀澈脸色当时便黑了!
“这事情以后再说。”
孟怀澈不想跟她多说,自己还要去找苏清柳算账的。
“大哥,是要去找苏清柳吗?如果是的话,你就别白跑一趟了。”
孟佳宜看自家大哥去的方向是往韶光院去的,立刻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孟怀澈停下脚步,不解的问她。
“方才母亲派人去韶光院把苏清柳叫走了,你若是想看热闹,便跟我一起去香雅院。”
孟怀澈还不知道邹氏做的事情,听孟佳宜的话,只觉奇怪,就又问道:
“把她叫去香雅院又有何用?莫不是还想给她立规矩?”
上次立规矩的事情,他也知晓,结果便是周嬷嬷被狠狠收拾了一顿,苏清柳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离开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咱们过去看看吧。”
孟怀澈闻言,当即转了个向,朝香雅院走去。
正好自己当着母亲的面,好好质问下苏清柳下药一事。
……
香雅院中。
邹氏和周嬷嬷等人气势全变了,每个人都是昂着头,一副傲气逼人的模样。
苏清柳还坐在院子中,不明就里的看着邹氏等人。
今日晨起后,她刚用过早膳,正准备看府中账册呢,就被邹氏叫了过来。而来了后,邹氏也不说把自己叫来做什么,就让她在院中站着。
她可没有被罚站的爱好,便让人搬了椅子过来,直接坐在了院子中。
荣婶儿和石榴站在她身后,仔细的伺候着。
“夫人,还要等多久呀?”
石榴轻声问了一句。
苏清柳朝屋中看了眼,见邹氏还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干脆说道:
“婆母既然还什么要说的,那儿媳便先回去了,毕竟才刚掌管国公府,还有许多账册没看呢!”
她话里的意思,落在邹氏耳中,如同用针刺她一般,疼痛万分。
“谁允许你走了。”
邹氏一拍桌子怒道。
苏清柳含笑瞧着邹氏,“母亲,还有何事?”
“没事我这个做长辈的,便不能叫你过来了?你怎的不想想我为何叫你过来?”
邹氏蛮不讲理起来。
苏清柳都听乐了,不就是想收拾自己,却又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嘛!
可她也不傻,哪会给她收拾自己的理由,便只摇头道:
“儿媳实在不知。”
恰好此时,孟怀澈兄妹走进来。
一听苏清柳说的话,孟怀澈快步上前,冷眸死死盯着苏清柳:
“苏清柳,你竟然敢给我下药,害我昨日从离开安庆侯府便一直昏睡到半夜。”
“你真是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苏清柳轻轻抬眸,看向满脸怒色的孟怀澈,还未来得及开口,邹氏便已经慌里慌张的冲了过来。
“儿啊,你没事吧?”
邹氏紧张询问。
可昨日不是儿子在侯府喝多了吗?怎么又成了苏清柳给他下药了?
这贱人,就该乱棍打死,竟然敢谋害她儿子!
孟怀澈见邹氏着急,便摇摇头,说:“我没事!母亲莫要担忧。”
邹氏这才放下心,正要再怒斥苏清柳时,却听她说道:
“世子,你昨日一直昏睡,是饮酒过度,与我可没有关系的。”
“我儿不可能撒谎,定是你给他下了药。”
邹氏直接怒斥。
“呵!世子酒量不行,也能怪罪到我头上。”苏清柳嗤笑一声,转而看向孟怀澈,问道:
“世子说我给你下药,你可有证据?”
“本世子便是证据,昨日在马车上,我是喝了你倒的茶水才昏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