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墨染邵可宣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妻重生:凌少,虐狗请低调!凌墨染邵可宣全局》,由网络作家“水蕴天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求求你。”邵可宣觉得喉咙干得像是火烧,而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撕裂开般的痛不欲生。“可宣,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给你。”廖蒙蒙当着她的面将注射器从落地窗扔了出去。“不要,你给我——”邵可宣急追过去,注射器在空中划了一个死亡般美丽而惨烈的弧度,伴随着尖叫声,邵可宣的身体像破碎了翅膀的蝴蝶,从开着的窗户里冲出来,掉落地面时发出可怕的巨响,而十四层高楼的窗边,廖蒙蒙手里只有一小截从她身上扯下的最后一块薄布片。只一秒,邵可宣突然发现自己原本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轻盈的身体和前所未有的舒服。当她正迷茫时,却发现自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站着,而另一个自己却满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了无生气。她是死了吗?可为...
《甜妻重生:凌少,虐狗请低调!凌墨染邵可宣全局》精彩片段
“给我,求求你。”
邵可宣觉得喉咙干得像是火烧,而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撕裂开般的痛不欲生。
“可宣,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给你。”
廖蒙蒙当着她的面将注射器从落地窗扔了出去。
“不要,你给我——”
邵可宣急追过去,注射器在空中划了一个死亡般美丽而惨烈的弧度,伴随着尖叫声,邵可宣的身体像破碎了翅膀的蝴蝶,从开着的窗户里冲出来,掉落地面时发出可怕的巨响,而十四层高楼的窗边,廖蒙蒙手里只有一小截从她身上扯下的最后一块薄布片。
只一秒,邵可宣突然发现自己原本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轻盈的身体和前所未有的舒服。
当她正迷茫时,却发现自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站着,而另一个自己却满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了无生气。
她是死了吗?可为什么还能听到耳边人群的耳语,看到这繁华的世界。
她还活着吗?可葬礼上那一个个哭成泪人的家人,还有她千方百计的想要摆脱的结婚六年的老公——凌墨染,几年如一日的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墓碑前,那黑压压的人头,肃穆凄凉的场面让她连想晕倒都做不到。
凌墨染,凌氏财团的创始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便已挤入P城三大财阀行列,今年更是以传说可以与世界首富不相上下的身家成为三大财阀之首,凌墨染一出,无人敢逆其左右。
邵可宣的肉身已经成了一个四方盒子里的灰尘,而邵可宣本尊却以连自己都说不清是鬼是灵的四处飘浮的身躯清醒的存在于这个世间。而这一游历就是三个月。
然而,这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却可以让她这灵体伤心得再死一次。
首先,她意想不到的是凌墨染在她死后的两周里快速定婚结婚,对象则是她的好闺蜜廖蒙蒙,她本就不在意凌墨染,蒙蒙是她活着时最好的朋友,她也知道蒙蒙心仪凌墨染已久,她乐见其成,甚至飘到他们的婚礼现场为她默默祝福。
然而,接下来她面对的却是与廖蒙蒙结婚后的凌墨染在两个月里以君临城下之势快速收购邵家名下的所有公司,债券,股票,显赫一时的邵家毁于一夕之间,更令邵可宣想不到的是在邵家人走投无路之时,廖蒙蒙亲自上门,将他们赶出最后一栋避难所。
不仅如此,廖蒙蒙甚至逼自己的父亲和唯一的妹妹写下遗书服下安眠药造成自杀的假象,邵可宣泪已流干,无能为力。
她跟着廖蒙蒙回到凌宅,凌家富可敌国的财力私宅自然是建得像皇宫般富丽堂皇,但邵可宣却从不以为然,生前的她自认视金钱如粪土,直至染上毒瘾无钱可用时才觉得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跟命一样重要。
“邵家家破人亡,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狠成这样。”
凌墨染坐在如图书馆般的书房里,气场犹如君王,面色清冷的看着走进来的廖蒙蒙,言语里尽是奚落。
“邵可宣不爱你,六年来你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对你冷血无情到连我都看不下去了,我这么做不过是替你讨个公道。”
廖蒙蒙的话清晰的飘进邵可宣的耳朵里,她向廖蒙蒙挥手却打不到脸。
“嫉妒她,憎恨她的人是你,不要把我扯进来。我已经找到了熊猫血,你的我不再需了,我更不需要一个女人来替我讨公道,就算再换一世我还是会那样对她。离婚协议在桌上,签了吧。”
凌墨染没有再看她苍白而愤怒的脸,径直的走出了书房。
至此,为期短暂不过一月的婚姻突然宣告结束。
“为什么?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得到的还是你对邵可宣的维护?为什么——”
廖蒙蒙的怨声响彻云霄,留下满室的回音在书房久久不散。
邵可宣墓前
“邵可宣,你连死都要占着凌墨染的心,今天我就要将挫骨扬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廖蒙蒙挖开了邵可宣的墓,将骨灰盒拿出来径直的打开了盖子,然后对着虚无的前方狠狠的砸碎了。
邵可宣看着那白色的粉末向自己迎面扑来,本能的想要躲避。
闭上眼过后再睁开却分明听到耳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可宣,可宣?”
邵可宣面前一面硕大的全身镜,她穿着婚纱看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
“可宣,你想什么哪,我叫了你好多次了你都没反应。”
廖蒙蒙噘嘴做委屈状。
邵可宣看到廖蒙蒙的脸顿时所有的怒火油然而生,想都没想的抬手直接甩了她一耳光。
“啊......。”
廖蒙蒙惊叫被打翻在地,邵可宣感受着手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而火辣辣的痛楚,这是真实的她,有血有肉有呼吸。
“可宣,你是不是疯了。”
廖蒙蒙眼中闪过阴毒与愤慨,狼狈的爬起来,身上的伴娘服过长令她差点又摔上一跤。
“今天多少号?”
邵可宣没空理她,四处寻找挂历。
“今天是你和墨染结婚的日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么用力打我。”
廖蒙蒙捂着微微红肿的脸,完全懵了。
“结婚。”
她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开始凝固,今天是她与凌墨染结婚的日子,那么就是2013年了,也就是说今天是13年的元旦,新年伊始。
她,邵可宣,重生了。
“可宣,可宣?”
廖蒙蒙发现她的不对劲,试探性的叫了她好几声,直到她终于回过神来,可是,却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却带着冰冷与淡淡的杀气。
廖蒙蒙感觉有股寒气在周围环绕,邵可宣不可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吧,否则不会答应跟凌墨染结婚的。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我跟墨染结婚的日子,你不是当我伴娘吗?那还不帮我好好整理整理婚纱,我要当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
邵可宣一改忧郁与不甘,脸上的坚毅可怕的让廖蒙蒙以为出现了错觉,才一秒不到,邵可宣是怎么了?
廖蒙蒙有些狐疑的看着她,邵家陷入商务危机,是她怂涌她嫁给P城最富有最神秘的男人凌墨染来帮助家族脱离困难的,因为只有这样她这种贫民才有机会接近从大学开始便对财经杂志封面人物一见钟情的凌墨染。
“可宣,你,没事吧。”
她跟邵可宣是大学的死党,是闺蜜,而她也发现像邵可宣这种富家千金是最有同情心,最好欺骗的傻女人。跟着邵可宣,她廖蒙蒙的人生便像开了挂,触到许多她从不曾接触到的人和事,也正因为这样她更嫉恨她所拥有的一切。
“你希望我有事吗?就算我有事,凌墨染也不会看上你,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但从今天起他是我邵可宣的男人。”
邵可宣还记得前世的廖蒙蒙是怎么含羞愧带怯又吱吱唔唔的说出自己对凌墨染的感情的,那个时候的她傻得连自己的老公都愿意拱手送人。
“可宣,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凌墨染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你是怎么了,病了吗?刚刚还好好的,是不是因为不想嫁给凌墨染才突然心性大变的,我拿药给你吃。吃了药就没事了。”
廖蒙蒙的手被邵可宣一把抓住,被逼得不得不看邵可宣的眼睛。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哪都别想去,跟我一起站在我身边认认真真的看清楚是谁嫁给了凌墨染,谁才是他此生最深爱的妻子,而你,永远都只会是我的陪衬。”
邵可宣突然放手,拈起拽地的纱裙抬头往外走。
这一世,她绝不再放开凌墨染,而她也要让害她的人生不如死,血债血偿。
廖蒙蒙,你永远不会知道的一个事实,她,邵可宣,回来了。
近千平方的婚礼宴会现场,彩球悬空,用香槟色玫瑰打造的T台如梦似幻。邵可宣穿着凌墨染为了这场婚礼特意从巴黎提前预订的镶有九万颗钻石的婚纱,像天上坠落凡间的精灵,缓步的走向婚礼T台的中央。
身为伴娘的廖蒙蒙在她的示意下,被婚礼布置的工作人员拦住死活不让她跟着,这场曾被P城人津津乐道三月不息的盛世婚礼上的唯一主角只能是她邵可宣和凌墨染。
当她的手被凌墨染紧紧握住时,她突然禁不住泪流满面,这双手是那样的温暖与真实,前世她是怎么想着要拚命摆脱他,还要将廖蒙蒙往他怀里推的?
凌墨染如冰雕般的俊脸因为她的泪变得更加冷俊了。
嫁给他,她就真的这么不情愿,以至于连眼泪都不愿意控制?
邵可宣紧握着他的手,力度重得令凌墨染差点以为产生了错觉。她不是宁死都不肯嫁给自己,还在家闹了一次自杀吗?为什么这么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像是怕自己会跑掉似的。
“邵可宣小姐,你愿意嫁给凌墨染先生为妻,无论贫穷富有,无论疾病死亡都不同他分开吗?”
主办方请来了牧师,这是凌家的要求,凌墨染从小在美国长大,自然喜欢一切外来文化,而婚礼的誓言是他要求的最不能少的环节。
“我愿意,凌墨染,你愿意今生照顾我,一如既往的疼我爱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护我,站在我身边不让任何人来伤害我吗?”
她等不及牧师的问话抢过了话筒,这是她今生要的从他嘴里亲口说出的保证。上一世,她的任性,她的绝决伤透了他的心,以至于后来她堕落,受到欺凌他都不肯再看她一眼,虽然都是她自找的,可此刻的她想到他对她彻底失望时冰冷的脸就开始后怕。
这一世,她真的太害怕会失去他了。
“会,Youhavemyword,inmyheart(我发誓。)”
他将她的手紧紧的按压在他的胸前,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让她感受他最有力的心跳声。凌墨染突然间对这个未来的妻子有了一丝丝的兴趣,难不成是这个小东西的演技太好,本来就想嫁给自己,利用自己来帮助邵家,又装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
但不管她演的是什么,只要进了他凌家的门,他就奉陪到底。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吧。”
牧师脸带笑容,戒指换完之后正准备让新郎吻新娘,邵可宣就毫无预警的直接栽进了凌墨染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似的。
“你再这样搂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带着你直接从婚礼上跑掉然后将你压到床上去。”
凌墨染的声音浑厚带着磁性,有力的穿透她的耳膜直接击中她的心,邵可宣的脸立时红了,是她太过忘情了,也几乎忘了凌墨染是有多迷恋她的身体。
前世的他婚礼当晚不顾她的哀求与反抗,在她在婚礼上做出摔酒杯甚至因为他过来搂她腰而厌恶的甩他耳光的举动后,无情的带她回房间要了她,那时的他折腾了她整个晚上,让她全身淤紫青肿,那次的婚礼变成了她一生的恶梦。
而她的好闺蜜在听完她的哭诉后,立马变成护花使者,教她各种损招来拒绝凌墨染,导致他们夫妻关系越变越差,凌墨染求爱不成全程用强的,邵可宣一次比一次的害怕他,对他心生抗拒。无论他做多少体贴温柔的事,都无法抹去她对他的恐惧。
“哦。”
邵可宣慢慢的从他怀里退出来,对上凌墨染似笑非笑的眼。他眼底原本的冰冷被一汪柔情所取代,而他的手反过来将邵可宣的小手紧紧包裹,让她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与力量以及他刚刚对着所有宾客一如前世般说出的那番誓言。
唯一不同的是,今生,他的誓言,他的爱,得到了她的全程回应。
邵可宣一直由凌墨染牵着满场走,廖蒙蒙几次想接近她跟她说话都被她早就安排好的人全程隔离。
这一世,她不会让廖蒙蒙再有机会接近凌墨染,伤害她和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累了吗?歇一会。”
凌墨染将她带进一个小休息室,扶她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弯下腰半跪在她面前托起她的玉足,为她取掉近十个厘米的高跟鞋,让她美丽光洁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以掌心扶住脚踝,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轻轻的转动着为她活血按摩。
邵可宣看着他轻柔的动作瞬间又湿了眼眶,前世她一定是让猪油蒙了心才会一次次抗拒凌墨染。
凌墨染是P城人人抢着要的金龟婿,自己能嫁给他已让各流名媛们气得吐血了,更别说婚后他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了。幸亏上天没有对她太残忍,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们在这里待太久会不会不好,外面那么多客人在等。”
原本过高的鞋就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何况要在这近千平的婚礼现场每桌去敬酒,想想都让人有种想死的感觉。他按摩的手法真是太棒了,酸痛的脚慢慢恢复知觉,经他的手那些痛楚都渐渐消失了。
“能来参加凌先生与凌太太的婚礼是他们三生有幸,等一等又算得了什么。我总不能让我太太带着痛脚去给他们敬酒,待会我们出去上台全场统一举杯,不再一桌一桌去了。”
凌墨染看着她带着红肿的脚踝,微微皱眉。这真的是一双千金大小姐的脚,出门有车坐,几时需要站立这么久,他不想让她受一点点苦。
“没什么啦,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喜欢跟着你到处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邵可宣是凌墨染的妻子。”
她说完脸又开始红了,凌墨染握住她脚的手微微怔住,看她的眼神却变得热烈而深沉。
“女人,你知道你说的话对男人是一种多么大的诱惑吗?”
凌墨染的声音变得异常粗哑,原本幽深的眸子像染了墨一般,变得更加幽暗了。前世的邵可宣跟他在一起六年,当然知道他此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而她也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溜向了他的身体,西装笔挺下的他是长年锻炼后坚实的肌肉与有力的臂膀。
前世,她虽然抗拒他,但他依然给她带来了属于那种事情的本能的快乐。
想到那些辣眼刺目的画面邵可宣就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并顺便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而她这个动作令凌墨染差点控制不住理智了。
“如果没事了我们就出去吧。”
凌墨染发誓言她要再多做一个不规矩的动作自己就等不到婚礼结束了。
“哦。”
邵可宣有些失望,她以为他会扑上来亲吻自己。虽然这个地方有点小,但是勉强也还是可以的吧。
“不要想些奇怪的事,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好的环境里。”
凌墨染的话差点让邵可宣挖个地洞钻下去,她有色到这么明显吗?虽然现在她的身体还是干净得是朵莲花,可前世的记忆却没有让她忘记那些动作和感觉。少女的身体少妇心,她现在真的饥渴得这么明显吗?
凌墨染拉着邵可宣回到了婚礼主场,接下来她就轻松多了。但还是经历了三个小时才算是彻底结束了婚礼,她没再将那可怕的杯子摔在地上以示自己对凌墨染的敌意,这一生她要好好的爱他,弥补前世自己所犯下的所有过错。
晚上,凌墨染与邵可宣坐着金色的劳斯莱斯回凌宅。
从今往后她就是凌宅的女主人,真正的女主人。
“去洗澡吧,你先还是我先?”
凌墨染脱掉外套,开始解袖腕上的纽扣。
“要不,一起洗吧。”
邵可宣说完自己都差点臊死了。以前是他疯狂的迷恋她的身体,时时刻刻都想要她,现在反过来好像她像是时刻准备着要将他吞了似的。
凌墨染手中的动作停滞,他像是深吸了口气勉强压着什么似的,看她的目光变得深沉幽暗。
“没事,你先洗吧,不急。”
她这是在勾引他吗?凌墨染开始怀疑妨间所说清纯美丽不可方物的邵家大小姐到底是个淑女还是个久经人事的浴女了。
邵可宣起身,拖着厚重的婚纱缓步走到凌墨染面前,她伸手有些笨拙的解着凌墨染的衬衣扣子。
当她解开第二颗的时候便看到了他久违的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得像钢铁般的肌肉,凌墨染猛的握住了她的手顺势带着她以压倒性的姿态双双倒在了床上。
“墨染。”
邵可宣有些怯怯的叫着他的名字,甚至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她太想念他的味道了,前世的自己经过这晚后寻死觅活,在凌宅摔东砸西的只要人把廖蒙蒙找过来陪她,这一世她只害怕失去凌墨染。
“小东西,你这是在勾引我知道吗?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有过多少男人,从今往后只允许你对我这样做。”
凌墨染俯身摄住了她的唇,强势而霸道。
邵可宣在享受这久违热情的同时也略带点哭笑不得,感情他把自己的主动当成了经验丰富,但她还是因为他的“不计前嫌”而微微有些感动。她扣紧了他的脖子,再也不肯放开了。
这一晚,她都记不清他们有过几次了。
伤到她。
邵可宣醒来时满室清香,床上已不见了凌墨染的身影。
她心里一惊,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跳,然而过度运动的后遗症便是腿脚发软的摔倒在地。
“怎么了?”
凌墨染从浴室里冲出来一把抱起全身光溜溜的邵可宣放到床上。
“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邵可宣眼泪汪汪的看着凌墨染,他身上围着裕袍,头发还是湿的。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玩一夜情。”
凌墨染哭笑不得的看着满脸委屈的她,他不知道这个小妻子原来是这么的沾人。
“我去帮你拿点药。”
他用被子将她包好,转身就走。邵可宣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片缕,与前世不同的是,这次的全是爱。
凌墨染出去几分钟后提着药箱回来了,他掀开她的被子让她的身体在眼前展露无余。
“
凌墨染皱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昨天的动作会让她看起来像被人打过了似的,那肌肤上的青淤红紫让他看了好不心疼。他从药膏里挤出膏药均匀的涂抹在她淤青的地方。目光扫过她那未着片缕的肌肤时,开始变得深沉。
“我,我自己来吧。”
邵可宣感受膏药的清凉,然而,经他手抹过的地方却灼热异常,让她禁不住红了脸,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好了,小心别着凉了。”
凌墨染用被子轻轻盖住她,长舒了口气:“我去洗澡。”
他起身穿着裕袍重新走回浴室,邵可宣红着脸只露出个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发愣。
刚刚他从浴室出来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她分明闻到了他身上那好闻的沐浴露的清香味,愕然了一会,她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整个人都缩回了被子,其实她是不介意他对她重复昨天新婚之夜做的事情的啦。
凌墨染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衬衫和黑色长裤,高级定制的服装将他的好身材张显到极致。
“你,今天还要去公司?”
难道他们没有蜜月的吗?她记得前世的时候也是这样,那夜过后凌墨染就一整个星期没见人,管家张伯说他出差去了,那时候她高兴得不得了。
“公司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一定要去。我欠你一个蜜月,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就补你一个月的陪伴。”
他慢步走到床前,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若大的主卧顿时满是温馨与甜蜜。
一个月,凌墨染居然许她一个月的假期,她很清楚P城凌墨染拥有多么庞大的商业帝国,他真的可以一个月不用去公司陪她吗?
“你的公司,我能去吗?”
她见他要走突然很舍不得。前世的她嫁给凌墨染从来没去过他的公司看过他,这一生她希望自己能够好好了解她。
凌墨染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冰冷,在对上邵可宣的眼时却又变得异常温柔。
“可以,你现在是凌太太,公司是我的也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巡视。”
凌黑染扣上袖口的扣子,健康的麦色肌肤与白衬衫相得益彰。
“我才不是想监视你,我只是想如果你工作得太晚我可以跟你煲个汤什么的送过去。”
邵可宣嘟嘴的模样令凌墨染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柔情,他轻笑:“我刚得到上天送我一个可心的妻子不会晚回家,而且我会跟张伯说回来陪你吃午饭和晚饭,可以吗?”
邵可宣倦着被子看他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咪,她微微打了个哈欠:
“你说的,可不许骗我。你去上班吧,我还要睡会,等你回来。”
她说完便轻轻合上眼,均匀的睡着的呼吸声几乎与尾音同步,凌墨染有些发愣的看着她的睡颜。
“等你回来。”
四个字,在凌墨染的心上摁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等我。”
他轻抚她的唇,心田上撒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暖风。
邵可宣再次睁开眼已是早晨十点了,拿起手机,未接二十多个,其中有十八个都早廖蒙蒙打来的,还有几个是妹妹邵可莹打的,至于父亲,她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邵可莹的名字让她热泪盈眶,幸好还来得及,幸好,他们都还在。
她回拔了一个电话,却是打给廖蒙蒙的,本想这一世直接让她出局,但这么做未免太过便宜她了。
“喂,可宣。你还好吧,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有接,担心死我了。昨天你结婚我想去找你保安都不让,你没什么事吧。我知道你其实不想嫁给凌墨染,但为了你们邵家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廖蒙蒙没等她开口便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邵可宣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是了,前世是父亲哀求她嫁给凌墨染来解决家族危机的,而凌墨染在商业圈子里的名声并不是很好,除去商业手法狠辣不说,还有人说他有怪癖,尤其是男女关系复杂。
那时候的她单纯,对凌墨染完全没好感,甚至将他看成洪水猛兽,根本没给过他机会让他走进自己心底。更何况前世的新婚之夜,他的粗暴更是令她心有余悸,跟昨天晚上的温柔判若两人。
想来,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我没事,墨染去公司了,我让人接你来我家玩吧。毕竟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我的幸福也想跟你分享。”
她慢慢的将手机从耳朵上移开,可以想像廖蒙蒙那惊讶又嫉恨的心情。
是了,她要的就是廖蒙蒙这种样子,前世的她看不清的嘴脸,这一世她要一层层剥开。
邵可宣下床换了身阔太太穿的丝制家居服。当她拉开衣柜的那一刻才发现柜子里全是按照她的尺码量身定做的衣服,裙子,长裤,睡衣家居服,应有尽有。
随便拿一件都在五位数以上,混迹各大品牌的邵可宣火眼金睛,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凌墨染真的很细心,连她平时常穿的牌子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让她完全没有陌生的感觉。
“太太,您要的人来了。”
管家张伯带着英国绅士风,古板不失优雅的走进来,脸上带着一惯的冷漠。
“我知道了,你带她去客厅,在她坐的位置上放一个垫子,别让她脏了沙发。”
邵可宣的吩咐让张伯那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邵可宣突然有些想笑,前世廖蒙蒙来的时候张伯就提醒她不要跟那种贫民来往,不但会污了凌家的装修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与耻笑。
现在想想张伯的话真的是太对了,像廖蒙蒙这种人连凌宅客厅的地都会嫌弃她那廉价的鞋子裹着的脚。每一分都让人从骨子里透着厌恶。
邵可宣穿戴齐整,脸上化了淡妆,确定每个小细节都能精致的让廖蒙蒙抬不起头才满意的下楼。
“可宣。”
邵可宣下楼时看到的便是廖蒙蒙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厅中央,张伯根本没请她坐,不仅如此还虎声虎气的提醒她别碰到任何东西,不然每件都足以让她倾家荡产。
“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
邵可宣看着张伯那种防贼似的神情心里笑得差点抽筋,他能不能不要表现得太可爱?
“可宣,那个老头子是谁?看起来真是太可怕了,从进门的时候就死盯着我,我知道我其实长得也很不错,但我看不上他的,那么老还那么色,真是不要脸。”
廖蒙蒙的话让邵可宣的脸有些抽,张伯看上她,她想太多了。
“可能,张伯只是觉得你身上的衣服穿得太廉价,觉得你不像我朋友吧。”
她的话让廖蒙蒙瞬间涨红了脸,邵可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在损人吧,可她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么损自己的。
看着凌宅的豪华,廖蒙蒙心里的嫉妒与怨恨就像疯长的毒蛇,长长的吐着信子,但她又不敢得罪邵可宣,能接触到上流社会的人都是邵可宣这块垫脚石,得罪了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廖蒙蒙忍着气,想想自己是来关心邵可宣的,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跟凌墨染没发生什么事吧?”
廖蒙蒙知道邵可宣刚开始知道要嫁凌墨染还闹自杀,因为自己想借她来接近凌墨染所以才以好朋友的身份来开导她嫁过来,以家族大局为重。
“你说我跟我老公?”
邵可宣伸手轻轻撩了撩边发,动作轻柔不失妩媚。
廖蒙蒙到嘴边的话立刻吞了回去了。
“对了,别说我的事了,明天有个晚宴,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你不是喜欢那种场合吗?所以我特意叫你过来问你意见,怎么样?”
邵可宣看到她脸色难看决定见好就收,真的把廖蒙蒙弄跑了,她的仇不就报不了吗?还有件事她很好奇,就是前世的她是怎么让廖蒙蒙这种心计摆满脸,智商还不见得很高的女人耍得团团转最后搞到家破人亡的。
“我没什么意见啊,每次你都喜欢让我陪你去,虽然你现在是凌太太,但我也知道你不习惯,我是你好朋友,对你有求必应。”
廖蒙蒙诚挚的表情,生动的语言几乎就让邵可宣相信了,她不知道原来身边有个这么会演戏的朋友,若无前世那个劫,她今生怕是还要着廖蒙蒙的道吧。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至于衣服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张伯不喜欢家里来生人,我就不留你了,我们明天晚上宴会见吧。”
她只想廖蒙蒙这只恶心的苍蝇赶快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那,可宣,你自己保重,有事就打我电话,我永远在你身边哦。”
廖蒙蒙想去握邵可宣的手被她躲开,张伯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就不远不近的跟着,听到邵可宣要送客立马就来了。
廖蒙蒙才来几分钟就要走,实在对这豪华逼人的宅子有些念念不舍,可惜张伯来赶人,她不敢久留,只能离开了。
“张伯,她是怎么来的?”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让张伯派车去接。
“太太给了我地址与电话,我让小凡找了滴滴接过来的。”
张伯站得笔直,打着报告。
“哦。”
邵可宣嘴角扬起笑意,干得好。若不是隔得太远,真应该让她走着来。
中午,凌墨染真的如约回来吃中饭。
邵可宣醒来后就提心吊胆,怕他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前世他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
“老公。”
邵可宣眼巴巴的看到凌墨染的身影进门,想都没想的直接冲进他怀里,幸亏凌墨染反应快,拿稳了手提电脑的同时还将她搂入了怀中,不然她肯定要摔个狗吃屎了。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才开春,天气还很冷。”
他顺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遮盖在她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有佣人帮她拿了衣服过来。
“我不觉得啊,家里都开了暖气,很暖和。”
她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坐在屋子里透过落地窗看院子里春暖花开,那些生机勃勃的新叶像极了她的重生。
“吃饭吧,吃完饭我陪你回家。”
他亲了亲她的脸,直接将她抱到饭桌边。
邵可宣羞红了脸,凌家的餐桌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佣人们排排站,那么多双眼睛瞪着他们,她的脸都没处放了。
“你不去公司吗?”
他有空陪她回家吗?
“再没空也得回家看丈人,不然你爸还以为这个女婿太不懂事,而且还要连累凌太太也跟着没面子了。”
他拿起筷子往她碗里放了一块红烧肉,两个人吃饭,桌上摆了不下十个菜,还有水果和甜点,摆了满满一桌子。而且全是邵可宣喜欢吃的菜。
前世的她从不曾在楼下餐厅用过餐,她的饭菜都是张伯端上楼的。
邵可宣红了眼眶,她真的是太不用心了,没看到凌墨染对她的每个小细节都是用心。
“快吃吧,不然待会没力气。”
凌墨染揉了揉她的头发,靠近了她的脸在她耳边呢喃。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那种明晃晃的暧昧让邵可宣的脸红透了,一颗心脏也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吃个饭他都能说出这么撩的话来,是想让她吃不下吗?
邵可宣看着他,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停的往她碗里夹着她最爱吃的菜,而他自己面前却是空空如也。那些个佣人们和张伯就像瞎了似的,目不斜视,专心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站在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上,像雕像般一动不动。
邵可宣扭妮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只有她一个人不自在而已,于是,慢慢的壮了胆子厚了脸皮接受凌墨染的默默温情,对着自己心爱的食物大块朵硕起来。
这顿饭邵可宣足足吃了半小时,早上因为叫了廖蒙蒙她没吃多少,到了中午才真的觉得饿了,努力的对着桌子能吃的都扫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了?我们回房间。”
凌墨染的声音重新响起,邵可宣这才惊觉自己吃得太认真都差点把他忘记了,而凌墨染看着饭菜的目光竟然满是嫉妒,他嫉妒什么?自己又没吃他的那份。
凌墨染突然俯身舔掉她嘴角边的饭粒。
“看来你很喜欢张伯请的厨子做的菜,你吃饱了是不是也要把我喂饱?”
凌墨染完全不顾周围那些佣人还在,颇为吃味的抱怨,邵可宣差点把含入嘴的最后一口汤给同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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