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瓷宋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心动,宋先生蓄谋已久后续》,由网络作家“山楂七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跳舞的时候,姜瓷有些心不在焉。在一个高难度动作上,不小心崴了脚。虽然及时纠正,观众不太看得出来,但脚踝传来钻心的痛挺实在的,她硬撑着跳完,结束后,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台下,宋寒洲身姿挺拔,立在光影交织处。清冷矜贵。姜瓷抬眸时,只看见他名贵西装的衣角。回到后台化妆室,听见两个同事在讨论:“诶,我刚看见小路去堵宋寒洲了,宋寒洲诶,前两天听说有大明星送上门都被他请走了,小路会不会太自不量力了!”“难说,跳舞那会儿,宋寒洲那眼神,没在小路身上移开过,又冷又欲,怪让人腿软的。”“姜瓷,你就在小路旁边,你感觉到没?”姜瓷刚换下舞蹈服,在揉脚,闻言没什么表情地说:“没注意。”“你啊,就是这儿不注意,那儿不注意,到现在才只是个小配角儿。”同事调...
《婚后心动,宋先生蓄谋已久后续》精彩片段
今天跳舞的时候,姜瓷有些心不在焉。
在一个高难度动作上,不小心崴了脚。
虽然及时纠正,观众不太看得出来,但脚踝传来钻心的痛挺实在的,她硬撑着跳完,结束后,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
台下,宋寒洲身姿挺拔,立在光影交织处。
清冷矜贵。
姜瓷抬眸时,只看见他名贵西装的衣角。
回到后台化妆室,听见两个同事在讨论:
“诶,我刚看见小路去堵宋寒洲了,宋寒洲诶,前两天听说有大明星送上门都被他请走了,小路会不会太自不量力了!”
“难说,跳舞那会儿,宋寒洲那眼神,没在小路身上移开过,又冷又欲,怪让人腿软的。”
“姜瓷,你就在小路旁边,你感觉到没?”
姜瓷刚换下舞蹈服,在揉脚,闻言没什么表情地说:“没注意。”
“你啊,就是这儿不注意,那儿不注意,到现在才只是个小配角儿。”同事调侃,“你这身段样貌,要扭得跟小路一样媚,可不缺金主养着。”
姜瓷没理。
手机有消息,很利落的一句:来车上。
姜瓷:你先走。
对方:?
姜瓷如实:脚崴了,我去趟医院。
那边没再回复。
姜瓷以为对方走了,撑起身子,慢吞吞地往外走。
到转角时,听见娇媚可人的一声:“宋总。”
姜瓷抬眸。
宋寒洲一身清冷,西装冷冽,神色寡淡地立在墙边,程路还穿着表演的舞蹈服,露背修身,几乎快贴在宋寒洲身上。
程路指尖快碰上宋寒洲领带时。
后者微微侧身,淡声:“自重。”
程路脸红。
宋寒洲身上,有一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这个男人看着清冷禁欲,不苟言笑,但男性气息浓烈,没有女人招架得住。
姜瓷经过两人面前时,没给眼神,径直往前。
宋寒洲淡瞥了她一眼。
姜瓷目不斜视。
程路注意到,拧了拧眉。
姜瓷走的后门,没什么人,也不好打车。
她正要叫车,后背覆上冰凉气息,宋寒洲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视线落在她脚踝:“严重?”
“还好。”
姜瓷温声道。
小扭伤,养两天的事,只不过她后天还有表演,想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快速恢复的法子。
宋寒洲让司机把车开到后门。
姜瓷同他上车。
“明晚回宋家。”宋寒洲双腿交叠,低头看着手机道。
“嗯。”
姜瓷在心里斟酌着是给老太太送红宝石项链,还是玛瑙手镯。
迈巴赫后座很宽敞,两人分居两旁,没半分暧昧气氛,客气疏离得像是两个陌生人。
司机将姜瓷在医院放下后,下车时,她听见宋寒洲温凉的嗓音:“机场。”
他要出差?
姜瓷意外,但车门已关,也没多问。
第二天一早,姜瓷吩咐助理准备晚上回宋家的礼品时,喻枝发来消息:嘀,您的绿帽已送达~!
姜瓷:?
喻枝扔过来一条链接。
标题挺炸裂——江城富三代,合创现任执行人宋寒洲夜会神秘女郎。
照片模糊,但照片里的宋寒洲,仍旧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只不过这回,他立在一家酒店门口,身边跟了女人,女人拉着他手臂,姿态动情。两人面对着面,宋寒洲的手,落在女人腰上。
姜瓷微讶。
她听同事说过程路胆子大,但没想到,敢追着宋寒洲到北城。
姜瓷看完新闻,喻枝的电话正好打来。
“宋寒洲来真的?”
“不清楚。”姜瓷如实答。
喻枝恨铁不成钢:“你是他老婆,就不能争点气!”
姜瓷淡笑:“我跟他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管不着他。他想怎么玩,也是他的事。”
“那你也要为你自己身体想想,在外面玩别的女人,又回来找你,真脏!”
“不会。”
“?”
“我跟他没做过。”
喻枝傻眼:“敢情你们结婚两年,你就当了两年尼姑?宋寒洲那身段模样,你都能把持住?”
姜瓷无奈地笑,揉着眉心:“我跟他要是真做了,才奇怪吧。”
风华苑这套别墅很大,她和宋寒洲同一屋檐下两年,就跟上学两年只说过不超过十句话的同学一样,这种关系哪能滚到床上去?
喻枝又跟她聊了些有的没的,才挂电话。
下午,宋寒洲回了风华苑。
风尘仆仆的,眼尾有些微红丝,泛着疲惫,像整夜未睡。
姜瓷如常到门口迎他,接过他西装外套时,闻到熟悉的玫瑰香水气味,和程路常用的那款一样。
她吩咐佣人,把衣服拿去洗了。
宋寒洲正扯下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纽扣,慵懒地靠着沙发。
姜瓷看过去时,他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姜瓷听话到他面前。
宋寒洲拉住她手腕,将人一拽,姜瓷往下坠,坐在沙发上,被他突然抱住。
她微怔。
他头埋在她肩颈,呼吸有些重。
“心情不好?”姜瓷温声问道。
宋寒洲没应。
半晌,放开她时,他眼底一派清冷,疏离淡漠,好像刚才那个拥抱,从未发生过。
姜瓷也没追问。
对宋寒洲没有感觉不代表她对某些事迟钝,在和他结婚那晚,他醉得迷糊,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如水,那一刻,姜瓷知道,宋寒洲心里有人,还是这辈子忘不掉的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很早看清了这点,姜瓷恐怕,也难逃爱上宋寒洲的命。
显赫的家世,万里挑一的相貌,清冷矜贵的气质,宋寒洲身上的所有特质,对任何一个常年呆在他身边的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傍晚,两人一同回宋家。
宋老看见宋寒洲,原地开骂:“翅膀硬了?敢在外面管不住中间那条腿了?!”
“?”
宋寒洲拧了下眉。
姜瓷反应过来,小声提醒:“你和程路在北城……”
宋家家教严格,圈内男女关系混乱虽是常事,但在宋家这儿,是禁忌。
宋寒洲和程路的“深夜幽会”,不一定真发生了什么,但传出来,对宋家来说,就是丑闻。
“媒体胡编乱造,您也信。”
宋寒洲走过去,给宋老倒上茶,算是伏低做小。
宋老眉宇戾气消了些,冷哼:“那女的手都伸到你衣服里边了,你就不知道推推她,还敢搂腰,这不就是给媒体空子钻!”
“她扑上来,我推开她。被拍了。”
宋寒洲眉目淡淡,利落解释。
他教养好,这种事上,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宋老表情转好,余光瞥见姜瓷半蹲在一旁,眉目温顺,一手握着青瓷茶壶,正在给他们沏茶。
看那副平静的模样,对他们方才的谈话,似乎并不在意。
宋老眉头皱了皱。
他这孙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没脾气。
连自个儿老公在外面传出花边新闻,都无波无澜的。
他这抱曾孙的愿望,恐怕是难上加难咯!
老太太下楼的时候,姜瓷将准备好的玛瑙手镯送上,又一番温和的嘘寒问暖,把老太太哄得特别开心,递给她一个护身符:“这是我诚心去求的送子符,找大师算过,小瓷你带着,一年之内,准能怀上!”
姜瓷道谢收下。
宋寒洲往她那儿瞥了一眼。
送子符被她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像对待珍宝。
他眉梢微扬,走过去搂住她腰,对老太太说道:“奶奶放心,我和小瓷,不会让你失望。”
姜瓷微愣。
抬眸看他,仍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
想来这话也只是为让老人家放心,她听出的些许愉悦,应该是错觉。
姜瓷不动声色地从宋寒洲怀里撤离。
结婚两年,她和他肢体接触的次数少之又少,别说搂腰,宋寒洲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她自己自然也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触碰。
手里一空,宋寒洲侧目,姜瓷已然走到一旁。
安静平和,无波无澜。
他手插回兜里,视线收回。
宋暖进屋时,看见姜瓷,没来得及换鞋,直接扑过去:“嫂子!可想死我啦!”
姜瓷抱住她:“我也想你。”
宋暖脸埋进她怀里,蹭了蹭:“嫂子,你身上好香,还软软的,真是便宜了我哥!”
被无视被嫌弃的宋寒洲睨了宋暖一眼。
冷冷的,宋暖后背发凉,心里嘀咕,自己又没说错,嫂子嫁给你,可不就是活守寡么。
姜瓷笑了笑,温声:“不会。”
宋寒洲瞧了她一眼,见她眉目平静,虽是笑着,笑意却不到眼底。
他神色冷了些。
姜瓷察觉到,疑惑看他,不知道这位爷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晚饭后,老太太留宋寒洲和姜瓷住一晚。
既是惯例,也是想这两人能有点进展,两年抱不上曾孙,总是有人出了问题。
老太太前段时间,拉着姜瓷做体检,各方面正常,身体棒棒,那这有问题的,就是自己亲孙子了。
宋寒洲回房时,鼻尖钻进刺鼻难闻的味道。
一碗黑色不知名汤药,放在床头。
他皱了皱眉,想端去倒掉,浴室传来水声。
磨砂玻璃另一边,姜瓷柔软美好的身段模糊不清。
她是舞蹈演员,平日很注重形体保养,不是特别瘦,凹凸有致,柔软而不羸弱,只隐隐绰约的身姿,就很迷人。
宋寒洲眸色暗了暗。
扯掉领带,扔在床上。
房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宋暖探进头,眨着眼问:“哥,药喝没?”
“什么药?”
“壮阳补肾!”宋暖笑得贼兮兮,“奶奶让我来监督你,务必喝下,今晚好好表现!”
宋寒洲睨了眼床头那碗不知名液体,眉心一跳。
“我喝?”
“你不喝,谁喝?难不成你想让别的男人喝了,来勾引嫂子?”
宋暖看他,跟看傻瓜似的。
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条件这么好,这种事上,清心寡欲得跟和尚似的,嫂子这种美人在身旁,都能坐怀不乱。
“哥,你是不是还忘不掉江然?”
宋寒洲冷然:“宋暖,你是不是话太多。”
宋暖闭了嘴。
她觉察到,哥哥生气了,在宋寒洲那儿,江然是说不得的禁词。
门关上。
宋寒洲回头,和刚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衣,发梢滴水,脸蛋因热气泛红的姜瓷四目相对。
姜瓷近视,平日习惯戴隐形,刚才洗澡,隐形取了,视线模糊,在宋寒洲视角,那双平日温和无波的眸子,这会儿潋滟着水汽,水雾腾升。
宋寒洲喉结微动。
姜瓷动了动鼻子,拧眉:“什么味道?”
“补药。”
宋寒洲声音有些意味不明。
“奶奶特地熬的,没敢倒,怕她老人家伤心。”
“补药?”姜瓷一时没想到那儿去,走到床头,取出金丝边眼镜戴上,看见那晚黑色不明物时,微微一愣,“这是要补什么?”
冷冽气息,突然逼近。
宋寒洲从背后抱住她,姜瓷生理性颤了颤,身后感觉到不一样的触感。
“补肾。”
宋寒洲嗓音低沉,沙哑。
姜瓷从没被他碰过,准确来说,她这二十三年,除了职业需要,都没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学生那会儿,倒是有过短暂的恋爱,但也就止于牵个手,一起上课,对方很快厌倦了她的沉闷性子,说了分手。
现在被宋寒洲紧紧抱住,姜瓷一时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相比起她的局促,宋寒洲显然自在许多,熟稔地扣住她腰,迫使她和他面对面着。
他纽扣散了两颗,锁骨突起,喉结滚动。
浑身散发着的冰凉气息,像浸人心骨的薄荷,有些凉,又有些蛊惑。
姜瓷气息微乱。
宋寒洲手指挑起她下巴时,姜瓷突然轻声:“小暖刚才提到江然,是因为她吗?”
宋寒洲动作停下,眸色微暗。
姜瓷:“你碰我的时候,是在想那个叫江然的女人,是吗?”
宋寒洲松开她腰。
距离拉远后,冷冷清清地看着她:“你在意?”
姜瓷脸蛋还留着余热,泛着红,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种事,我还是想跟喜欢我,我也喜欢的人做。”
宋寒洲低眉,提醒她:“跟我结婚,还在幻想会有别的爱情?”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意味,姜瓷脸上热度彻底褪去,不羞不恼地说:“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的婚姻,早晚会结束的。”
更何况,宋寒洲心里,有那个叫江然的女人。
姜瓷并不觉得,以宋寒洲的性子,会在感情上委屈自己,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共度一生。
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宋寒洲轻扯嘴角,气息很冷:“说得挺好。”
姜瓷默然。
第二天,老太太看见佣人从房里端出来那碗原封不动的汤药时,心痛如绞,骂宋寒洲:“你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太婆命长,想气死我!”
“您那是哪儿来的偏方,能把人毒死。”
“毒死正好!小瓷立刻改嫁!跟别人生孩子去!”
宋寒洲脸色凉薄:“她现在也能改嫁。”
老太太瞪他。
姜瓷下楼梯时,正好听见宋寒洲最后一句,闻言一顿,漆黑眸子望着他,想知道这话有几分真意。
宋寒洲觉察,淡睨她:“回家。”
“嗯。”
姜瓷下午有表演,得先去彩排,下车前,她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宋寒洲,迟疑稍许,道:“如果你想离婚,我可以主动跟爷爷奶奶说。”
宋寒洲倏地睁眼。
眼皮轻掀地扫了她一眼,薄唇淡启:“你想?”
姜瓷沉默。
她其实没有想不想的心思。
家里为了利益,安排她联姻,她嫁给宋寒洲便是。
她在姜家,一直都只是利益的交换物,比起以前在姜家处处被冷落桎梏,和宋寒洲结婚后,她反而更自由。
姜瓷的不说话,落在宋寒洲眼里,自然成了默认。
他别过脸,脸色很冷,也不再说话。
男人么,再位高权重也是要面子的,被她主动提及离婚,总归高兴不到哪儿去。
姜瓷闭了嘴,打开车门,独自下了车。
舞团在讨论昨天的花边新闻,都在猜测程路那晚有没有拿下宋寒洲。
姜瓷换了舞蹈服,认真排练。
“姜瓷,你怎么看?”
“嗯?”
“宋寒洲会喜欢程路那款么?”
“不知道。”
姜瓷脑子里,浮现出江然这个名字,但她没见过江然,想象不出,宋寒洲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模样。
程路来时,娇俏脸蛋挂着甜笑,心思昭然若揭。
有人问:“程路,你真吃到宋寒洲啦?”
程路笑而不语。
“宋寒洲在床上是什么样儿的?那天那副西装笔挺冷冰冰的样子,干起那事儿来,会不会动若脱兔,热情似火?”
程路意味深长:“宋总很厉害!”
众人秒懂。
姜瓷意外地看了程路一眼。
宋寒洲昨天才在爷爷面前澄清了新闻,没想到程路还敢撒谎瞎说,看来是她对宋寒洲挺穷追不舍,还没放弃。
她目光没来得及收回,程路突然侧头,和她对视。
娇俏杏眼儿里,有少许敌意。
姜瓷不明所以。
程路对姜瓷,至少昨天以前,只停留在同舞团同事,长得好,性子闷,不爱说话的印象,再顶多,就是气质挺独特的,干净清澈,过目不忘。
初到舞蹈团时,程路是有感觉,姜瓷会威胁到她主舞位置的。
但久而久之她就发现,姜瓷这人没什么上进心,不爱竞争,也不爱表现,每次表演就老老实实站在边上,丁点儿喧宾夺主的意思都没有。
渐渐的,她也不拿姜瓷当回事儿。
直到她在酒店门口,主动向宋寒洲投怀送抱。
那晚,宋寒洲刚应酬完,西装敞开,内里衬衣纽扣散了两颗,衣摆掉出皮带。
从迈巴赫上下来时,冷冰冰的眼底,泛着酒意。
程路很心动。
没有女人能抵抗得住宋寒洲这种天之骄子,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宋寒洲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
她想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
程路风情摇曳地拽住宋寒洲西装袖口时,后者只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面庞,没有半分动容。
他只淡问了她一句话:“你是姜瓷的同事?”
程路愣了愣。
宋寒洲已然走远。
“姜瓷。”
表演结束,姜瓷离开剧院,在夜风中等车时,程路叫住她。
“你和宋寒洲认识?”
程路很直接,她需要确认姜瓷和宋寒洲到底是什么关系。
姜瓷和程路不熟,平日排练都说不上几句话,现在对方突然一句涉及隐私的话,不免让姜瓷有些不适。
“你不是已经和宋寒洲睡过了?直接问他不是更好。”
程路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挑衅我?”
“没有。”
姜瓷说的是实话。
她和宋寒洲的婚姻,虽然没有不得对外透露这种约定,但也是她私事,她不想告诉程路一个外人。再者,不熟的人来往,她不说,自然就是不愿意说,都是成年人,她以为程路会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边界感。
姜瓷平日,表情就很少。
老师也经常批评她,跳舞没有感情,没有灵魂。
这会儿又对程路带了些排斥意味,落在程路眼里,就像是看破她的谎言,在冷嘲她。
“姜瓷,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在舞蹈团待不下去!”
“我信。”
姜瓷不想跟她争执。
她越平静,程路心里那股火越无处发泄,气得走上前,推了她一把。
程路这一推,就是象征性地威胁她一下。
但姜瓷前几天扭伤脚,今天又表演过,脚踝复痛,没站稳,往旁边倒去。
却跌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宋寒洲拉住姜瓷胳膊,将人扶稳,低眉看着姜瓷,声线微凉:“还好?”
姜瓷站直,“还好。”
程路看见来人,脸白了:“寒洲。”
宋寒洲抬眸,瞥了她一眼。
程路张了张嘴,还想说话。
“上车。”
宋寒洲这句,是对姜瓷说的。
黑色迈巴赫就在不远处,他长腿迈开,到车边时,拉开后座车门。
姜瓷跟着他,平静自然地坐进车里。
宋寒洲上车后,打量了她两眼,淡道:“那个女人,要处理吗?”
她知道他意思,合创现在是他们舞蹈团的投资方,要开除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姜瓷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她是我们团主舞,跳得很好。”
宋寒洲便不再多说。
到家后,宋寒洲脱掉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进了楼下浴室。
姜瓷上楼。
没有长辈,他们自然和往常一样分房睡,姜瓷洗完澡,吹干头发,刚擦完身体乳时,卧房门被敲响。
姜瓷诧异,平日这个点,宋寒洲从来不会找她,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她开门,宋寒洲一身黑色浴衣,胸前微敞,发梢还有水滴下。
姜瓷问:“什么事?”
宋寒洲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药。”
“?”
姜瓷在宋寒洲卧房,看见和昨晚一样的黑色液体时,恍然大悟。
“看来是奶奶跟陈嫂打了招呼。”
她又多看了眼那晚药,好像没满,似乎被喝过。
宋寒洲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衣柜上时,姜瓷才迟迟意识到,大事不妙——她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一个喝了大补药的男人房里。
“你怎么喝啦?”
姜瓷不解,昨晚都没喝,今天喝它干什么?难不成宋寒洲那方面真有问题?
“没注意,以为是夜宵。”宋寒洲气息有些粗。
他逼近她,蹭了蹭她鼻尖。
姜瓷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已经没法思考,为什么宋寒洲堂堂一个高智商社会精英,能把大补药当成夜宵,因为男人的唇,含、住了她耳垂。
很热。
很烫。
姜瓷脑子里,莫名出现白天同事说过的一个词——动若脱兔。
她推了推宋寒洲:“宋寒洲,你冷静点。”
他松开她耳朵,低声,像在笑:“冷静?”
姜瓷脸红透。
她也知道,自己这话跟放屁没什么区别,这吃了那啥药的,能那么快冷静下来么?
可那碗药,看着应该也只喝了一口,药效应该没那么猛吧?
“别分心。”
宋寒洲突然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来,自己后退两步,坐在床上,她落在他腿上。
姜瓷手抵在他胸膛,他浴衣早就散开。
在他要吻上来时,姜瓷别过脸。
他唇落在她脸颊。
“我不想。”
姜瓷声音发颤,竭力保持冷静。
宋寒洲眸色暗了暗。
他头埋低,唇碰到她下巴,呼吸很重。
“姜瓷,你是我老婆。你不帮我,是想让别人帮我,嗯?”
“可是……”
“你都收下奶奶给的送子符了,不付诸行动?”
姜瓷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同事们都说宋寒洲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这蛊惑人心的模样儿,谁把持得住?
“宋寒洲。”
姜瓷声音细软,平日没什么情绪的时候,听不太出来,但这种情况,就格外挠人了。
“我真的不想。”
宋寒洲动作倏地停下。
“出去。”
他声音冷,又带着克制。
姜瓷微怔,一时没反应。
宋寒洲低声:“不想走了?”
姜瓷咬了咬牙,从他腿上下来,赶紧往门外跑。
关上门时,她余光瞥见他表情难耐,忍得挺痛苦的。
姜瓷后知后觉想起,有一次跟喻枝聊天,喻枝说,男人长时间得不到纾解,容易心理扭曲。
宋寒洲是在走进浴室时,听见敲门声的。
他开门,姜瓷红着眼,小声说了句话,声音很低,但足够宋寒洲将人拽进屋里。
姜瓷醒来时,第一感觉是,手很酸。
很酸很酸。
上学时候,她分明听班上那些不正经的男同学闲聊过,自己做作业都是五分钟到顶,她真没想到,宋寒洲要那么久。
洗漱完,推门而出时,隔壁房门打开。
宋寒洲衬衣西裤,眉目清冷。
和昨晚红着眼,在她手里,判若两人。
姜瓷脸热。
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昨晚他低声在她耳边教她做作业的声音再度回荡,姜瓷扭头,一眼不看宋寒洲,下楼拎包溜了。
还立在二楼的宋寒洲眉梢微挑。
姜瓷到歌舞团。
总监将大家叫在一块儿,说有个去北城歌剧院表演的机会,因为是团体舞,程路、姜瓷,还有好些个同事都会去。
“这可是宋总那边,一大早来的消息,北城歌剧院表演的机会很难得,都好好干。”
总监话落,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程路身上。
程路背挺得笔直,笑容自信。
这一来二去,懂得自然都懂,散会后,不少人上前奉承她,毕竟这是宋寒洲亲自砸下来的真金白银,可见对程路,是很重视了。
姜瓷在一旁不吭声。
只是抬眼时,和程路视线相交,对方眼里,敌意比昨天又深了几分。
表演地点在北城,当天下午就得出差,姜瓷回家收拾了行李,给宋寒洲发了消息告知,对方没回。
姜瓷也没在意。
只不过,上飞机路过头等舱时,却看见宋寒洲西装笔挺地坐在那儿,淡漠清冷,生人勿进。
“宋总。”
程路轻推了一把姜瓷,自己在宋寒洲面前停下,笑得妩媚动人,娇声唤他。
宋寒洲微颔首。
程路顺势坐在他旁边。
宋寒洲抬眸,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姜瓷。
姜瓷没看他,目不斜视走进经济舱,找到位置,坐下后,周围同事闲聊:“我看宋寒洲对程路挺冷淡的,不像是那啥过的样儿呢?”
“男人么,这床上|床下两个样儿,不挺正常。再说,要是真没什么,程路敢往宋寒洲身边坐?”
姜瓷戴上耳机,闭目养神。
昨晚帮宋寒洲做完作业,她回房后,几乎是失眠到快天亮。
这会儿眼皮打架,困得不行。
可梦里,又是宋寒洲那张清冷的脸,眼底藏着火,撩拨她。
姜瓷红着脸醒来。
她现在真是一万个后悔,早知道就让宋寒洲自己解决了,她操这个心干啥,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反观那位,面冷心静,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姜瓷想,估计这种事,宋寒洲还挺有经验的。
只不过这么些年,宋寒洲一直挺洁身自好,除了程路这件事儿,没有过任何花边新闻。
这经验的来源,姜瓷能想到的,就只有江然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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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坐上大巴后,有人问了句:“程路呢?”
“还用问吗,人家肯定跟着宋总逍遥快活去了!”
姜瓷坐在车窗边,头靠着窗,抬眼瞥见远处,宋寒洲拉着一个粉色行李箱,放进轿车后备箱。
程路站在他旁边,娇艳面庞眉开眼笑。
姜瓷愣了愣。
“小瓷,看什么呢?”同事凑过来,放眼望去,也是一惊,“哟,这程路坐的可是宋寒洲的专车,看来这宋太太的位置,说不定啊,她还真有戏!”
话落时,宋寒洲和程路,已经一同上了轿车。
有人笑道:“咱们舞团,以后可就不缺投资咯!”
“可我听说,程路家也不简单呢。”
“这女孩子有家里给撑腰,是要有底气些!”
姜瓷一路沉默,到酒店后,连晚上的聚餐都没参加。
心口有说不上来的堵意,姜瓷把自己关在房里,反思良久,得出结论——还是因为前一晚,和宋寒洲的越界行为。
男女上的事儿,身体也好,心理也好,她都没什么经验。
但不可否认,对她而言,身体上有过亲密接触,心理上,自然就会对对方产生依恋的心思。
尤其,对方还是宋寒洲。
姜瓷揉了揉眉心。
这种心绪被搅乱的感觉,是在和宋寒洲结婚后,第二次出现。
第一次,是他们结婚纪念日,宋寒洲买了花和项链。
她很感动,也有些动心。
甚至幻想,一直维持这样细水长流的婚姻到老,其实也挺好。
直到晚餐中途,宋寒洲接了一个电话。
他直接将她一个人扔在餐厅,没有解释。
姜瓷没有觉得难堪,也没有很难过,只是庆幸,还好只对他动心过短暂的几分钟。
宋寒洲这样的男人,太难把控,她自知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太多心思,所以即使有过动心,也只是有过而已。
不作妄想。
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姜瓷回神,是宋寒洲发来的一个酒店定位。
她们舞蹈团入住的,是普通商务酒店,宋寒洲这个,是超五星级的,也在这附近。
姜瓷:?
宋寒洲:过来。
姜瓷不想去,回他:和同事在吃饭,没有时间。
宋寒洲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正是舞蹈团其他人,围在一桌吃饭的场景,里边儿很明显没她。
宋寒洲:没见你人。
姜瓷:……
宋寒洲:在想昨晚?
姜瓷:你不提,我已经忘了。
宋寒洲:那你过来,我帮你回想。
姜瓷盯了会儿那行字,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宋寒洲能说出的话。
他今天可没喝补药,怎么能这么不正经?
姜瓷葱白手指落在键盘,打了几个字:不方便。
宋寒洲:来见老公,有什么不方便。
姜瓷没看见这句话,她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只看见一条撤回通知。
宋寒洲那边,再没别的消息。
第二天,姜瓷在北城歌剧院看见了宋寒洲。
他和程路是一块儿出现的,程路换了条裙子,艳色的,很招眼。
宋寒洲西装笔挺,神色寡淡,看起来,是陪程路一起过来的。
姜瓷猜想没错,宋寒洲在歌剧院待到表演结束,等程路又换回那条艳色裙子后,两人又一起离开了。
整个过程,宛如登对的情侣。
同事感慨:“给了投资,又送上北城歌剧院表演的机会,还愿意花时间陪同,宋寒洲对女人上心起来,还真是宠到心尖儿上,真羡慕程路呐。”
姜瓷不羡慕程路,但心里挺赞同同事的一句话。
宋寒洲对程路,真的上心了。
别的不说,光是肯花时间陪程路这一点,对时间金贵的宋寒洲来说,绝对是难能可贵的事儿。
演出结束,回江城的机票是明天。
晚上,姜瓷和同事去北城著名的夜市闲逛。
夜市灯火通明,很热闹,姜瓷不免也被这烟火气息感染,连从前一晚,到今天白日积压的郁结都散了不少。
“小瓷,这个好看吗?”
同事小丽挑了一对陶瓷小猫给她看。
姜瓷点头,浅笑:“好看。”
“那我买了,回去放我男朋友车上。”小丽付完钱,回头看见姜瓷微微发愣,随口道,“你也买一对,给你老公带回去呗!”
姜瓷瞳孔微微放大:“老公?”
小丽压低声音:“我看见过一次你的戒指。”
姜瓷有些诧异,没想到小丽平时大大咧咧,心这么细。
最重要的,是小丽嘴还挺紧,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八卦过自己这发现。
“我用不上。”
姜瓷笑笑。
不戴婚戒,还是隐婚,这夫妻关系,可想而知有多不好。
话是这么说,但小丽心细,还是注意到,姜瓷目光落在了一对陶瓷小兔上。
两只小兔子前爪抵在一起,依偎着,很亲昵。
姜瓷收回视线。
转身时,人潮汹涌的前方,宋寒洲长身立在一家小饰品店前。
他生得矜贵,相貌气质绝佳,在市井之中,颇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程路正挑了一对陶瓷小兔给他看。
那款式,和姜瓷刚才看上的,一模一样。
“原来宋寒洲这种贵公子陪女孩儿逛街,跟寻常情侣也差不多,还怪亲密的。”小丽感慨,“程路和他,也算是挺登对的。”
说话间,程路和宋寒洲,已经走到两人面前。
“真巧。”
程路笑着打了声招呼。
但目光只落在姜瓷脸上。
姜瓷很平静,但也没有搭理她的心情。
淡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整个过程,没看过宋寒洲一眼。
小丽一头雾水,为什么明明无事发生,她却觉得,气氛不对劲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丽总觉得,刚才有一瞬间,似乎觉察到了姜瓷有隐隐的薄怒。
她不太确定。
毕竟和姜瓷共事以来,后者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挺温软安静的,连小脸儿都没红过,更不用提发脾气了。
宋寒洲目光落在那对陶瓷兔子上。
程路眸色亮了亮:“我很喜欢。”
宋寒洲付了款。
小丽瞥见两人感情这么好,不好意思打扰,提步去找姜瓷了。
宋寒洲从老板手里接过包装好的礼物。
程路想去拿。
他淡睨了她一眼。
程路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不是看在程商的面子上,我不会见你。”
宋寒洲声音很冷。
在来往熙攘喧闹的人群中,格外冰凉。
程路咬唇,忍了忍,说:“我知道了。”
但心里,却是一点儿没放弃。
她实在太喜欢宋寒洲了,哪怕他对自己冷淡得不行,可只是站在他身边,心都跳得很快。
-
姜瓷一个人闷头走近了夜市街旁边的中心公园。
里边儿很安静,只偶尔有人的闲谈声。
她在湖边长椅坐下。
心绪烦躁。
对她来说,那晚的越界,分明是好几天都睡不好的事,似乎在宋寒洲那儿,根本不算事。
连带着,她现在看见他和程路站一块儿,都莫名心烦。
“还不如让他憋死算了。”
“让谁?”
“宋寒洲啊。”
姜瓷尾音消失时,一个激灵,抬头对上宋寒洲漆黑的眸。
“憋死我什么?”他薄唇微动,在她旁边坐下,侧目看她时,眼底藏了几分兴味。
“没什么。”
都是几天前的事了,现在再提,显得她多念念不忘似的。
“你怎么在这儿?”她和他拉开些距离,两个人坐在长椅两侧,跟陌生人似的,“不是在陪程路吗?”
“我陪她,你吃醋?”
“不会。”
姜瓷想也没想地否认。
宋寒洲气息凉了凉,像冰冷的薄荷。
说不上原因,但莫名的,姜瓷有些难受。
明明以前,她和宋寒洲也是这样,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安安静静的,互不打扰。
她喘不过气,起身自己走了。
被宋寒洲拽着胳膊,拉到旁边树上抵住时,姜瓷脑子是懵的。
夜色很美,月亮也很明亮,但树林寂静漆黑,她看不见他表情,只清晰感知到,扣住她腰的手,掐得很紧。
黑暗中,感官放大。
姜瓷呼吸乱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宋寒洲。
可那晚的越界闪回,让她大脑发热,想把人推开的手,抬起又放下。
姜瓷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色令智昏,她果然还是馋宋寒洲身子。
追着姜瓷到公园的小丽,远远看见,宋寒洲将姜瓷抵在树上。
女人身子柔软,像没骨头似的,只靠着手臂勾住男人。
男人的手,在女人腰间上下。
小丽大气不敢出。
捂着嘴跑走。
树下。
姜瓷被宋寒洲紧紧抱着。
他没做其他过分的事,只有手掌在她腰上停留。
可只是这样,姜瓷已经身软。
宋寒洲……他太会撩拨人。
“江江。”
宋寒洲突然低声,温柔得不像话。
姜瓷发热的大脑,瞬间冷却。
江江。
江然。
他看着她时,果然想的,是江然。
姜瓷给了宋寒洲一巴掌。
挺响的,尤其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愈发震耳。
“我虽然不喜欢你。”
姜瓷顿了下,握紧拳。
她仍旧看不清他表情。
但不妨碍,她能感受到,这一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沉到可怕的气息。
“但不代表,我愿意被当成别的女人。”
她撂下话,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姜瓷独自打车回了酒店,在门口碰上小丽。
小丽诧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瓷莫名:“不然去哪儿。”
小丽没吭声,心里不免猜测难道宋寒洲是秒男,抱着姜瓷这大美人,能这么快结束?
姜瓷回房,躺在床上,彻底失眠。
宋寒洲抱住她时的体温。
他无比温柔地,叫着江江的声音。
反复在脑子里蹂|躏她。
姜瓷很烦。
很烦很烦。
宋寒洲真他吗是个王八蛋!
第二天,姜瓷顶着熊猫眼上飞机。
经过头等舱时,宋寒洲在喝咖啡。
昨天被她扇了一巴掌,红印倒是消了,但靠近耳朵的皮肤,被指甲刮了道小血痕。
姜瓷不免心虚。
虽然打得挺爽,但她也挺清楚宋寒洲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矜贵的大少爷,平时呼风唤雨,连宋家老爷子都舍不得碰一下,被她活生生扇一巴掌,可不得气炸么。
这一想,姜瓷心底的烦躁渐渐少了些。
取而代之的,则是怕宋寒洲报复的心虚。
舞蹈团有眼尖的同事,也看见宋寒洲那伤,在群里八卦:
“诶,你们看见宋寒洲耳朵边的红痕没,那绝对是女人的指甲才能挠得出来的!程路还真是玩得野啊!”
“我看宋寒洲还挺淡定,平时看着挺正经一个人,原来也喜欢玩得花的!”
“男人么,哪个不喜欢有情趣的女人?床上越和谐,感情才会越好!”
姜瓷两耳不闻窗外事。
只是下飞机后,被小丽叫住,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小心问:“宋寒洲脸上那伤,是小瓷你挠的吧。”
姜瓷微愣,抿唇想了想,该不该纠正一下,那不是挠的,是扇的。
小丽:“昨晚我看见你和宋寒洲在公园……”
虽说她只看见,宋寒洲紧紧抱着姜瓷。
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很难不让她想象,那之后会发生什么。
姜瓷一顿:“我跟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小丽拍着胸脯,“绝对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你和宋寒洲有一腿,特别是你老公,打死我也不会说!”
姜瓷:“……”
小丽这脑回路,清奇归清奇,但仔细想来,哪个正常人会相信,她和宋寒洲结婚了呢。
姜瓷没解释。
反正宋寒洲,心里有江然。
这精神绿帽,她自己戴着就戴着了,别人不知道,她就当是皇帝的新帽。
看不见,根本看不见!
只不过心里,更是坚定了,绝不公开和宋寒洲婚姻的想法。
晚上回家后,姜瓷去了书房。
书房门虚掩着。
宋寒洲在实木书桌前,袖口卷到手肘,冷眸看着面前的笔电。
姜瓷轻轻敲了敲门。
“进。”
瞥见是她,宋寒洲眸色更冷。
姜瓷心知肚明,这是还在记恨她那一巴掌呢。
她瞧了眼他耳根的那道红痕,问:“那伤……上过药吗?”
宋寒洲抬了抬眼皮,唇角扯开:“你觉得呢?”
姜瓷提来家里的医药箱。
翻出棉签和酒精,搬了个独脚凳,坐到他旁边给他擦伤。
宋寒洲倒是没拒绝。
跟太姥爷似的,随她伺候。
只是手上动作没听,仍敲打着键盘,在忙工作。
“老宋,你这艳福真不浅呐,开个视频会还有美人伺候,成心想让我眼红是吧?”
电脑里,陌生男人的声音含着戏谑。
姜瓷浑身一绷。
当即从宋寒洲身边跳开,朝他挤眉弄眼:你在视频会议,怎么不告诉我!
宋寒洲漫不经心地挑眉:你也没问。
姜瓷气闷。
宋寒洲看了眼电脑,淡声:“挂了。”
“别急嘛,我都没看清你女人正脸,快给我……”
视频被无情切断。
程商在另一头被气笑。
老宋这小子,还挺护妻,连看都不给看!
这不要脸的男狐狸,瞧那得意样,铁定是故意搁这儿秀恩爱,还不让多看一眼!
程路看见程商西装懒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笑得戏谑。
上前问:“哥,什么事儿呢,笑这么开心?”
程商瞥见她,笑:“正好你在,听哥的,妹,宋寒洲那边儿,你死心吧!”
“凭什么?”程路到他跟前坐下,“哥,我真的好喜欢宋寒洲!我一定要拿下他!”
“你没戏的。”
“为什么没戏?”
程商摸了把她脑袋:“宋寒洲有女人了,懂?”
他可不想他妹妹干当人小三的事儿。
程商这话,说得轻飘飘的。
程路脑子里却轰的一下,嗡嗡作响。
姜瓷。
这个名字,狠狠地砸在她脑子里。
书房。
宋寒洲瞥了眼姜瓷手上的棉签,淡声:“药没上完,继续。”
姜瓷想扭头走人。
但她今天,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迟疑了几秒,还是忍辱负重的,重新换了棉签,沾上消毒药,贴上他耳根。
其实这伤口挺浅的,一个指甲盖,能划出多深的口子呢?但这装模作样的活,是姜瓷主动揽上的,就是装,她也得把这事儿装完。
“好了。”
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后,姜瓷抬眼。
宋寒洲正垂着眸,凝视着她。
他瞳孔深邃,睫毛也长,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疏离淡漠之中,又带了几分深情的意味。
挺容易让人沉迷的。
姜瓷也没把持住。
看呆了。
直到宋寒洲大手捏住她脸颊,扯了扯,姜瓷吃痛地回过神,拍开他手:“你干嘛?”
宋寒洲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来找的我。”
姜瓷默然。
进来那会儿,她憋着一股气,虽然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但心理上,还是挺雄赳赳气昂昂的。
这会儿搞的,跟了放了气的气球似的。
没什么说话的心情了。
她不说,宋寒洲反倒来了兴趣。
姜瓷正要离开,就被他摁在书桌上。
他轻捏住她下巴:“你不说,我就默认,你是想继续在小树林的事。”
姜瓷浑身一抖,咬牙:“行啊,我继续给你一巴掌。”
她性子温和惯了,发起脾气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两只眼睛红红的,跟小白兔似的,反倒更激发了宋寒洲的蹂|躏欲。
他故意用力,捏了捏她下巴。
姜瓷吃痛,皱起眉:“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说,我们结婚的事,能不能别让外人知道。”
“……”
捏住下巴的手指松开。
宋寒洲放开她,撤开身,和她拉开距离,一瞬间,疏离淡漠地盯着她。
“嫌我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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