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娇妻总想逃,顶级忠犬掐腰宠舒漾祁砚》,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砚看着她的纤纤细指,只说了一个字。“手。”这女人,尽会乱碰。舒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把手拿开,兴致缺缺的收了回来,环着手臂,继续说道。“以你对霍家的掌控程度,霍折宇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你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每天都在追一个女人。”“却依旧在选择联姻对象的时候,看上了我。”“祁先生,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到现在,舒漾不可能反应不过来,祁砚昨天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布局把她灌醉,让这场联姻,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只不过,这个男人,她恰好看对眼了。虽然心机重,可这张脸嘛......结个婚,也无可厚非。“呲”缓缓的刹车声传来。祁砚把车停在路边,镜片下眉眼轻蹙,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对付...
《钓系娇妻总想逃,顶级忠犬掐腰宠舒漾祁砚》精彩片段
祁砚看着她的纤纤细指,只说了一个字。
“手。”
这女人,尽会乱碰。
舒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把手拿开,兴致缺缺的收了回来,环着手臂,继续说道。
“以你对霍家的掌控程度,霍折宇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每天都在追一个女人。”
“却依旧在选择联姻对象的时候,看上了我。”
“祁先生,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
到现在,舒漾不可能反应不过来,祁砚昨天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布局把她灌醉,让这场联姻,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
只不过,这个男人,她恰好看对眼了。
虽然心机重,可这张脸嘛......结个婚,也无可厚非。
“呲”缓缓的刹车声传来。
祁砚把车停在路边,镜片下眉眼轻蹙,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对付霍氏那些脏东西?”
见舒漾不说话,男人冷峻的脸上蒙上一层白霜。
“下车。”
舒漾心里一惊,“?”
“喂,祁砚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就因为我拆穿了你,你打算把我丢这?”
原本气的不轻的男人,听完这些话,转眼就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惹的发笑。
祁砚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耐心解释道。
“车里不方便。”
“我不喜欢一直侧着身,和你讲话。”
祁砚整个人往这边靠了些,松下她身前的安全带。
“出来谈谈。”
宽大的身影笼罩下,舒漾抿着唇,呼吸似乎都屏住了。
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近在咫尺的喉结,锐利有型,红色的小痣落在上面,被白净的皮肤衬的更加蛊人。
舒漾干咽了一下,心中疯狂暗骂。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等祁砚下车后,舒漾赶紧捂着心口处,喘了两口气。
舒漾跟着下车,就见祁砚站在车旁,唇边已经叼了根刚点燃的烟。
白雾侵蚀着夜色,男人抽烟时轻眯的眼睫,迷人又神秘。
祁砚修长的手夹着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着她过来。
这一看,舒漾也有些想抽烟,可惜身上没火。
她摸出自己裤子口袋的烟,倒出一根放到嘴里。
走过去朝祁砚伸了伸手。
祁砚摸起西服里的打火机,动作一顿。
舒漾燥的很,不等祁砚拿出来,就直接扯着男人西服外套的内边,迫使他低下头。
她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
“借个火。”
说着,舒漾就将她未点燃的烟,对着祁砚咬着的烟燃烧的那端,深吸了两口。
几秒钟的功夫,舒漾的烟就通过星火传递,燃了起来。
丝毫没注意,祁砚坠在腿侧的手,收紧了些。
舒漾松开他,轻飘飘的吐出一口烟。
盯着唇边吹散的烟雾,缓缓开口。
“说实话,你娶我这件事,除了想恶心恶心霍折宇,从而达到让霍家的人,心里都不舒服的目的,我想不出其他。”
并且,她还是往最好的方向猜测。
祁砚深邃的眼睫轻动,笑而不语。
舒漾不解,盯着他眸子,怕被烟挡着,又凑近了些,漂亮的红唇扬起。
“你可别说,你爱我?”
“你爱上我什么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
有好感她倒是相信的,爱上真不至于。
祁砚微微上挑的眼尾轻动,像极了狐狸。
危险,又有些勾人。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嗓音咬着不同的重音,逐字逐句入耳。
“单纯爱上你。”
“咳咳......”舒漾直接猝不及防的,被一口烟雾呛到,撇开头咳了两声。
“别开玩笑了。”
祁砚步步紧逼,顺势把她手上的烟抽走,直接丢进灭烟池,靠近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威慑力十足,似乎这才认真了起来。
“玩笑?”
“舒漾,我不开玩笑。”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还没有不择手段到,要利用你大做文章。”
舒漾惊讶的问,“所以,你不知道霍折宇在追我?”
“知道。”
祁砚没否认,俊逸斯文的脸上风轻云淡。
“挖墙脚这种事,偶尔做一次,也无可厚非。”
舒漾错愕了一瞬,没想到祁砚会把挖侄子墙角这件事,说的如此坦然。
这是承认了?
霍家上上下下,捧在手掌心的小少爷,祁砚这个做小叔的,别说照顾,行事作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祁砚目光没离开过她,每个字都用意颇深。
“我挖的是你这堵墙,和他有什么关系?”
真要较真起来,那也是霍折宇动了他的人。
舒漾细细的打量着男人精致的五官,她仰着头,风情万种的笑。
“祁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怎么总觉得,你看我的时候,有种被渣了幽怨?”
舒漾一个劲的盯着他看,这男人天生就像个钩子,俊美的惊为天人,眉眼又冷,见上一面就绝不可能忘记的程度。
祁砚没回答,而是说。
“六点了。”
舒漾扫兴的撇了撇嘴。
“不愧是业内精英啊,时间观念真强。”
而舒漾显然相反,再加上她是开酒吧的,晚上还要去看场子,作息时常是乱的。
祁砚看着她,“我人生中,最没有时间观念的时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舒漾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清隽,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什么斯文禁欲都是假的!
祁砚拿下她的手,准备去开车。
在英歌兰那一场旖旎的荒唐,如果不是舒漾主动记起,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舒漾也没多想,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抬头第一眼就看见,储物夹层的熟悉的黑色打火机。
这不是她的......
琴姨面带笑意的轻轻颔首。
“夫人放心,阿姨知道您说的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舒漾干笑了两声,“当然…”不是!
琴姨的话,听在舒漾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
[听见了听见了,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舒漾这下才意识到,什么叫拿人手短。
她刚收了霍奶奶上亿的家产,不说配合演个全套,第一天就和祁砚分房睡,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舒漾接过琴姨托盘上的虾,转身往房间走,却被一道漂亮的手拦住。
祁砚平静的开口,“卧室不许吃东西。”
舒漾看了眼,“那我去书房。”
“书房也不行。”
“阳台?”
“不行。”
祁砚紧紧的拧着眉,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从来不允许食物出现在,餐厅区域外的任何地方。
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剥壳,蘸酱汁的虾。
简直是踩在他雷点上蹦迪。
舒漾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玩味的轻扫过他,红唇一勾。
“你不行。”
“我行。”
祁砚:“......”舒漾略过他,端着虾就往落地窗外的茶桌边去。
放好盘子,坐下长腿一搭,就准备戴上手套开始炫虾。
一边还不忘提醒,站在房门口的男人。
“我红绳呢?”
祁砚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前。
从西服口袋摸出红绳,丢到她身前。
“去把我的浴袍换了。”
舒漾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一顿,笑的意味深长。
“祁总这是什么爱好?”
“动不动就让人脱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祁砚按下她的手,俯身撑在桌面,斯文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轻启的薄唇嗓音沉厚,字字清晰。
“你穿我的浴袍,我容易多想。”
“惹眼。”
舒漾:“你,变态!”
祁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漾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祁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祁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漾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祁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祁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祁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舒漾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漾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祁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祁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漾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祁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漾笑着,“哪有。”
祁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漾一口吃掉,“我很有诚意的。”
就见祁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食言是会挨打的,知道吗?”
祁砚温温的气息笼罩着她,舒漾躲避不开,有些睁不开眼。
沁入耳朵的低音炮,苏到没边。
“看着我回答。”
舒漾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揪着男人腰侧的衬衫,莫名紧张。
“就你一个。”
祁砚眼睫轻颤,微低着头碎发挡住光源,精致的鼻尖下,薄唇似乎带着丝丝清冷的笑意。
“是吗。”
舒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们见过?”
“没有。”
祁砚轻笑着回答,镜片遮住眼底的深邃。
他盯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内心隐藏的娇戾和疯狂,在暗自翻滚。
宝贝,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驯服你,会比占有你,更有意思吗?
舒漾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一位穿着全黑卫衣的男生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往她领口塞了张房卡。
然后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大步离开。
舒漾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眼神在自己的领口,和祁砚脸上徘徊。
“他,他干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的能出滴出墨。
舒漾摘下领口的卡,看了眼,表情瞬间五彩斑斓。
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砚从她的手中抽过房卡,盯着看了两秒。
“情侣套房?”
祁砚幽深阴冷的目光,仿佛能冻死人。
舒漾刚才的话,可信程度再次骤降。
她指着男生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他是我弟弟!”
江衍这个杀千刀的!
没事抽风给她塞房卡干什么?!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冷幽幽的口吻,听的人背后一凉。
“你弟弟真多。”
舒漾:“......跟我来。”
丢下话,祁砚将房卡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转身就走。
舒漾看着他往卡座走去的背影,郁闷的要死。
“来什么来,你倒是把卡还我啊!”
开都开了,哪有不住的道理?
服务生走近说,“舒姐,刚才那位先生找你喝酒。”
金山酒吧有个规矩。
哪一桌要是玩的过老板娘舒漾,全场免单。
挑战失败,则全场买单。
舒漾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抓钱手,酒桌游戏,基本输不了。
此前不少爱玩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舒漾看着卡座上,静等着她的祁砚,冷笑了一声。
“妈的,拒了我还想吃霸王餐。”
“全天下好事都算他头上了!”
她舒漾,今天势必要喝倒这个死BKing!
舒漾拉住服务生,小声嘱咐,“那个垃圾桶里有枚大钻戒,快去帮我捡回来。”
随后,舒漾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
“哪位要和我玩?”
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角正在抽烟的男人。
祁砚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根烟,长腿随意搭着,前倾了些,不疾不徐的弹了弹烟灰,睨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舒漾。
“坐。”
舒漾扫了眼周围,这就只有他那里还空着。
她只好坐过去,看向祁砚的眸子暗潮汹涌,还有些挑衅。
就是你要装b是吧?
祁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像在逗小孩,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男人把烟换了只靠外的手,侧身去拿桌上的骰子,黑色西裤下,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经意的挨着她,传来温度。
“怎么玩?”
舒漾瞬间绷直了身,挪开些。
“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只玩十回。”
祁砚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难得一见的场面,周围的人全部聚了过来,各种尖叫声,起哄声。
“舒姐,加油!”
“霍家这位不是作风最正吗?
怎么突然来酒吧玩了?”
随着骰子的晃动声,一锤定音。
舒漾微掩着看了眼自己的骰子,胜券在握。
“四个六。”
话音刚落,就听见祁砚沉声道。
“开。”
骰盅移开,舒漾五个六。
她刚才留了一手,祁砚若是没有五个六或以上,直接全场买单!
场内的目光,全都投到祁砚面前的骰盅上。
男人夹着烟的手,打开骰盅。
一片哗然。
“卧槽!
六个六!”
舒漾输的干脆,直接一杯洋酒下肚。
紧接着,随着男人一声声“开”,一杯接一杯......几轮下来,舒漾已经喝迷糊了。
不管她喊什么,祁砚要开必中,次次精准。
而她开祁砚,把把中招。
这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
她一输,满满一杯酒就送到她的面前。
舒漾惶恐的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再次握着酒杯抵到她的嘴边。
低低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
“喝。”
“......”舒漾混混僵僵的摇头。
她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喝酒是真的不算在行。
更何况,刚才祁砚递给她的,全都是极其上头的特调酒。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的斯斯文文。
“不喝也行。”
舒漾溢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祁砚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带到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道。
“叫老公。”
祁砚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的氛围瞬间炸开了锅。!!!
“哇!
原来祁大少爷玩的这么开的吗?”
“我怎么感觉......舒姐是不是得罪他了?”
“不会吧,他不是才刚从英歌兰回京吗?”
......嘈杂的声音下,祁砚凑近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刺激她。
“玩不起?”
舒漾弯着眼睛,有些微醺的甜甜一笑,“您多虑了。”
“不过,先生......”舒漾娇滴滴的看着他,“这儿人有点多,人家只想喊给您一个人听。”
祁砚高深莫测的狐眸盯着她,轻声一笑。
忽然,舒漾的腰被一道力量揽过,整个人瞬间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
祁砚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人群,往人烟稀少的仓库走。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卧槽!!!”
“祁砚不是不近女色吗?!”
“啊啊啊!
怎么走了!
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
…“砰”的一声响。
祁砚利落的踹开门,将人耸了进去,舒漾又晕又懵,转而就被男人圈死在门后。
“手疼......”祁砚的长指抚了抚她的手腕,却没离开。
锐利的狐狸眼极具侵蚀性,开口的声音沙哑。
有些急不可耐。
“叫。”
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
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
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的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
祁砚!
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
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
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
“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
舒漾:?
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
“看的出来。”
舒漾:???
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
“腿毛你好,腿毛再见!”
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
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
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
“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登记处,在这边。”
舒漾:“......”祁砚扣住她的腰,把人往里带,微微侧过头,声音恰到好处。
“想提裤子不认人了?”
“祁某倒也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有多......”舒漾浑身一僵,“你他妈......嘘。”
祁砚按住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狐狸眼蹙的狭长。
“再说脏话,以后这张嘴就别说话。”
舒漾:“......”半小时后。
舒漾看着手中的红本本,还没缓过来,前脚刚踏出民政局,眼前突然涌出一堆记者。
扛着大炮对着她和祁砚一顿拍。
“祁先生,祁夫人,新婚快乐!”
“听说两位是闪婚,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两位如此坚定的选择对方呢?”
舒漾暗自腹诽:是什么?
当然是钱给的太多了!
面对镜头,舒漾浅浅一笑。
“当然是因为祁先生帅气,多金,厉害。”
记者们纷纷憋笑,这是能说的吗?
回答完,舒漾对祁砚微微点头,眼神中写满了——不用谢。
紧接着,记者们果然转而把话筒,朝向一旁的祁砚。
“那祁先生觉得呢?”
舒漾环着手臂,就等着被夸。
她刚才把祁砚说的那么高大威孟,这老男人不至于坑自己一手吧?
祁砚温文尔雅的看向她,逐字逐句答道。
“夫人她人美声甜,腰软......”舒漾心头一紧,就听见男人话音落下。
“好看。”
顿时,两人互动传遍全网。
发布时,所有的采访视频,只截取到两人的领口以下,并没有露脸。
京城的传统豪门,一贯忌讳自家的私事,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还是为期一年的形婚。
舒梅也担心女儿离婚后受人指点,所以这种半隐婚的状态,最合适不过。
京城祁家私人医院。
电视机上正播放着,舒漾和祁砚的领证采访画面。
躺在病床上的霍折宇,顿时跳了起来,抓着旁边的管家,一手指向电视里的画面。
“小叔怎么突然结婚了?!
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的舒漾姐姐?”
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你说话啊!
本少爷的老婆呢?!”
“舒舒怎么和祁砚小叔在一起?!”
霍折宇趴在电视机前,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瞥见舒漾手中的红本本,霍折宇顿时五雷轰顶。
“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
霍折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追求多时的女神,和自己的小叔,民政局领证的甜蜜画面!
管家的胳膊被少年掐着,他赶紧按住霍折宇的手。
“小少爷,你冷静一点。
舒小姐和祁先生联姻,已成定局。”
霍折宇手中的力道再次收紧,“你说什么?!”
“祁江两家联姻,不应该是我和舒漾姐姐吗?”
他费尽了心思,买了金山酒吧那块地,又让舒家向舒漾施压,从而促使两人结婚。
现在舒漾婚是结了,可这,新郎怎么成祁砚了?!
霍折宇忽然灵光一闪,细思极恐的扣住管家的胳膊。
“小叔,小叔他挖我墙角?!”
管家劝道:“小少爷,话不能这么说......”霍折宇直接两眼一闭,往病床上一倒。
“我死了。”
他想过无数舒漾拒绝他的理由,唯独不可能想到,舒漾会变成他小婶婶!
管家看着病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恢复的少年,小心翼翼告知。
“小少爷,祁先生让你回主宅吃饭。”
“祁夫人今天进门,少爷你是小辈,要回去......”端茶递水。
管家话没说完,感受到挑衅的霍折宇,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祁砚!
我要和他拼了!”
......结束完采访,舒漾瞬间呼出一口气。
“这模范夫妻真难当!”
舒漾站在路边抽出一根烟,刚准备点上,旁边的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说道。
“跟我回主宅吃个饭,其他的,我们晚上谈。”
舒漾懒散的瞥了他一眼,“形式婚姻而已,至于吗?”
祁砚面无波澜的抬手,长指撇开衬衫衣袖,扫了眼腕表。
助理刚好把车开过来。
“形式婚姻?”
祁砚对上她的视线。
“昨天也算吗?”
“......咳咳!”
舒漾咬着烟的唇一松,呛得不行。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绝对无法相信,面前矜贵俊雅的男人,会把这件事说的如此直白。
舒漾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抚了抚男人身前的领带,笑意撩人。
“祁总~那都是婚前的事儿了。”
祁砚双手抄在西裤中,俯视着舒漾在他身前,胡乱拨动的小手。
“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见舒漾不回答,祁砚轻勾唇角,“行。”
舒漾等着他的下文,就听见男人说。
“不想负责就还回来。”
“......”她刚想反驳,祁砚的声音先她一步。
“就今天怎么样?”
“......”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说着,祁砚不加掩饰的视线,就停留在她。
舒漾赶紧捂住他的嘴,“祁砚你闭嘴!”
祁砚拉下她的手,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不敢,就配合一点。”
随后,男人抽走她掌心握着的打火机,声音清清冷冷。
“你红绳还在我那。”
舒漾恍然记起,赶紧掀起衣服低头一看,果然腰上空空如也。
那是妈妈去山里给她求的红绳。
寓意着好运缠身。
黑色的打火机,在祁砚指间转了一圈,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轻甩,发出金属撬开的清脆声,长指划过,“呲”的一声,在祁砚手中绽放出蓝色的火光。
祁砚慢慢悠悠的掀起眼帘,“晚餐时间六点整,夫人若是迟到,或者不来,祁某就把那根红绳......”男人的眼神停在她脸上,火光下,话音戛然而止。
任凭她自行想象。
祁砚收起打火机,坐进车内。
等舒漾反应过来,车子已然驶远。
操!
这老男人话说一半什么意思?
难道想丧心病狂的,把她的好运给烧了?
舒漾烦躁的要命,叼起烟就想抽两口,突然发现身上没火。
她打火机呢?!
“别......”舒漾的脚被铐在床边,泪眼朦胧的攥紧手。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握着针剂,目光幽冷的像温柔刀,盯着眼前的人儿。
尖锐的针头缓缓刺进女人白皙的肌肤。
男人俯身温软的唇贴着她,长指抚着她后颈的长发,眼底的情绪平静可怕。
“宝贝乖,好好睡一觉。”
我们,重新开始。
**京城,金山酒吧门口。
霍折宇:舒漾,除了我,全京城没人敢娶你!
舒漾倚在门边,握着手机的指间夹着根烟,看见信息后嗤笑了声。
“傻x。”
一通电话打进来,舒漾接通后秀眉紧皱。
“结婚?”
现在谁不知道,她舒漾背了一屁股债,还摊上霍家那位混世祖。
哪个冤大头敢顶着霍家的压力娶她?
听完消息后,舒漾摘下唇边叼着的烟,吐了圈白雾,冷声道。
“我结他妈。”
“没人敢嫁的老男人,凭什么让我去?”
管家解释道,“大小姐,对方指定要你。”
“我舒漾就是饿死!
从家里滚出去!
也不会结婚!”
“老夫人说了,只要你肯答应联姻,亿万家产!
满钻跑车!
性感男明星!
任你挑选!”
“形婚一年,绝对自由!
祁砚那老狐狸,就是您的腿毛!”
舒漾十分不屑的“呵”了一声。
金钱而已,跑车而已,美男而已,腿毛而已......舒漾嗔怒,“本小姐像那么肤浅的人吗?!”
“明早九点,让老男人民政局门口等着!”
管家一愣。
电话已然被挂断。
一年,买不来吃亏,买不来上当!
舒漾低笑着弹了弹烟灰,突然耳膜一震。
“舒漾姐姐!
嫁给我吧!”
“扑通”一声。
捧着花匆匆跑来的少年,直直的跪在她面前。
舒漾手中的烟,直接吓掉在地。
酒吧门口的人,瞬间围了起来,看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霍小少爷都死缠烂打多久了?”
“听说上次还跟踪舒老板,又躲进舒老板家里!”
“疯了吧!
霍家都没人管的吗?”
......舒漾拧着眉,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你发什么神经?”
霍折宇捧着大束红玫瑰,上面是一枚价值不菲的大钻戒。
他红着脸,一身酒气,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宝贝舒漾,我妈说,我们两家马上就要联姻了!”
“不嫁给我,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用心经营的酒吧倒闭吗?
只有我能帮你!”
霍折宇酒劲上头,一顿掏心掏肺,丝毫没注意到身后。
人群轰动。
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停在路边,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至。
舒漾也不例外。
车门被司机拉开,黑色的西裤裹着颀长的腿,从车里下来的男人,皮肤冷白,气场凛冽。
高大的身影被路灯拉长,男人英挺的鼻梁上,银边无框眼镜折射出精光。
抬眸时,长指习惯性的推了下镜架。
眉眼英气逼人。
舒漾对上那双极深的黑眸。
心悸的同时,有些犯怵。
这男人长的清隽,斯文,衬衫领口系的严丝合缝,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感觉。
自律又节制。
不像善茬。
祁砚阴沉沉的大步走来,周围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不停的互相使眼色。
空气中似乎都嵌着清冽的松香。
舒漾干燥的咽了咽口水。
真是三套减两套,帅的有一套。
草率了,那婚得退!
一无所知的霍折宇,如痴如醉,跪在地上又喊又闹。
“舒漾姐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给你看!”
“我爱你!
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
爱!
n......”舒漾看着浑身森冷的男人逼近,祁砚单手拎起跪在地上的霍折宇。
“砰!”
一个利落的拳头,砸了过去。
表白的话,戛然而止。
舒漾瞳孔一怔。
祁砚冷脸拽着酒气冲天的少年。
低沉的嗓音动人又瘆人。
“清醒了吗?”
霍折宇半边脸瞬间肿起,歪着脑袋盯着人看。
“小…叔......”祁砚手一松,霍折宇打了个踉跄,站在旁边的舒漾,突然被他扯了过去。
霍折宇醉的不轻,抓着她,说话时轻时重。
“小叔!
你来的正好!”
“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老婆~漾漾~”祁砚晦暗的狐眸,扫过舒漾被抓着的胳膊。
只见男人垂着眸,舌尖顶过腮,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腕部的袖扣。
“砰!”
又是一拳。
实实在在的砸到霍折宇的另一边脸上。
少年瞬间眼冒金星,鼻息之间涌出温热的血。
“咚”的一声巨响。
醉酒的霍折宇,直接晕倒在地。
“嘶......”众人纷纷唏嘘不已,差点惊掉了下巴。
早就听说霍家这位私生子是个狠角色,没想到长的斯斯文文,作风如此暴戾恣睢。
竟然敢对正牌少爷下手!
众目睽睽之下,霍折宇被两个保镖架走。
舒漾揉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这位,霍折宇口中的......小叔?
男人捻了捻指尖,接过助理递来的手帕,不疾不徐的擦拭着沾了血,却依旧根根如画的长指。
静雅,诡异的绅士做派。
让人完全无法把刚才阴狠的画面,和他联想到一起。
舒漾靠在门框边,直勾勾的看着。
脑海里只有一个词。
斯、文、败、类。
她捡起霍折宇掉落的钻戒,走了过去。
摊开手,把钻戒递到男人面前。
“给。”
趁着祁砚抬手拿过,舒漾手心收紧了些,挨着他的手指。
唇角的弧度风情万种。
“先生,有没有兴趣......”祁砚从她放肆的手中,抽出戒指丢进垃圾桶,薄唇轻启。
“不约。”
“......”舒漾暗自咬牙,露出一抹策马奔腾的微笑。
艹!
被预判了!
老娘要是倒贴你,明天就上山挖野菜!
转而,舒漾若无其事的眯着笑盈盈的眼睛,像是看见了摇钱树般,扫了扫男人肩侧不存在的灰尘。
“有没有兴趣......当我们店的头牌?”
祁砚睨了她一眼,没躲开。
任由舒漾靠近他耳骨边,女人生来轻柔的调调,说话都带着气息。
祁砚低着眼帘,目光顺势往下,眸光忽暗。
女人做旧的低腰阔腿裤,松散的挂在腰线下。
白的过分的细腰间,缠着根红绳,夜色中诡异而魅惑。
祁砚不明深意的低笑了声。
舒漾以为他在嘲讽自己,打算走人。
忽然,肩膀被有力的大手摁住,按在墙角。
“啊”男人再次抬起的深瞳,细小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祁砚盯着她,锋利的喉结滚动着,声音沉的厉害。
“我是你钓的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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