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不正常。
包厢里,姜瓷被灌了酒,满脸通红。
她努力维持着清醒。
给宋寒洲的电话,是悄悄拨出去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觉察到不对劲,会不会赶过来。
对姜瓷感兴趣的男人不少。
但顾渊寸步不离姜瓷身旁,像极了观察猎物的猎人,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位顾少是个不好惹的主,也都没敢对姜瓷怎么样。
宋寒洲赶到包厢时,姜瓷正被顾渊抵在墙上。
前者脸颊泛着异样的红。
后者往她唇上逼近。
宋寒洲一言不发地拿过桌上的酒瓶,直接砸在顾渊脑袋上。
顾渊倒在地上,满头是血。
姜瓷靠着墙,身子软软地下滑。
宋寒洲把人一捞,直接拎回车上,毫不留情地呵斥她:“你想什么,敢来这种地方。”
姜瓷身子发热,努力辩解:“我不知道这里是……”
“不知道?你在这行干多久了,还不知道这种事?今天不是我赶过来,你准备怎么办,跟顾渊睡?”
他冷冰冰的责备砸在头上,姜瓷不免委屈:“我不是真想来这儿。”
“你当然不是,无非就是听了谁的话,不动脑子,闷头跑过来的,是吗。”
宋寒洲钻进车里,把她拉到跟前。
“顾渊碰你哪儿了?”
姜瓷垂着头,推他:“你别碰我。”
宋寒洲拧了拧眉,手心贴着她皮肤,传来滚烫的温度。
“发烧了?”
他贴着她额头,温度正常。
正要松开,她突然勾住他脖子,唇贴在他唇上。
她动作急切,热情的不得了。
宋寒洲虽然讶异,但也没想过拒绝,等到她解开他衬衣纽扣时,反应过来,这人不对劲。
宋寒洲把人拉开,皱眉:“顾渊给你乱吃东西了。”
姜瓷点头。
又往他身上钻。
宋寒洲把人往旁边一扔:“忍着。”
他燥热地扯了扯领带,踩下油门,到家后,立刻把人拎到浴室,打开冷水往她身上浇。
姜瓷一个激灵,老实了。
火降下去,姜瓷浑身湿透,内里若隐若现。
宋寒洲扔给她一条浴巾:“披上。”
姜瓷裹着浴巾,吸了吸鼻子:“谢谢。”
宋寒洲冷嗤了一声。
走出浴室,在吧台接了杯冷水喝。
姜瓷跟在后面出来,看见他衬衣前边儿湿了一大片儿,道:“你衣服也湿透了,要不脱了,我让陈嫂洗了。”
宋寒洲轻抬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现在脱?”
姜瓷瞪他。
宋寒洲放下水杯,翻出吹风机,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姜瓷:“干什么?”
宋寒洲:“吹头发。”
她一怔。
那种药的药效分明已经过去,她脸上却蓦地腾升起比刚才还高的热度。
姜瓷脸热地走过去。
吹风机的热风在发丝间穿梭,还有宋寒洲的手指。
姜瓷有些心猿意马,冷不丁说:“宋寒洲,你还挺能忍。”
吹风停下。
姜瓷抬眼,对上宋寒洲深邃的眸。
他问:“什么意思?”
姜瓷:“两年前,我父母算计我们,你也什么都没做。当时你还中了药,这还不能忍啊。”
宋寒洲嘴角抬了抬:“听你这意思,是不想我忍着。”
姜瓷:“那倒不是。就是你忍着,容易让人误会。”
宋寒洲挑眉:“误会什么。”
姜瓷小声:“那方面不太行,比如秒男什么的。”
这最后几个字,姜瓷可不敢大声说出来。
但宋寒洲耳尖,听了个全儿。
突然似笑非笑地挑起她下巴:“行不行,你不是亲手摸过,心里没个数。怎么,没让你满意?”
姜瓷顿时脸通红。
她没想到,宋寒洲看着挺清心寡欲的,说起这种话,竟然脸皮也这么厚。
她忙道:“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早忘了。”